中国体视学与图像分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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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像学分析鞋在西方绘画中的意义

在人类的进化早期,人类用动物的皮毛裹在脚上,来防止地上锐利的东西割伤脚,起到一个保护的作用。早期人类对裹脚的兽皮没有一个模范的样式,也由于绘画的表现力较弱,缺少图像资料,因此没有被很好的展现出来。在艺术品中可以找到很多关于鞋的造型,了解到人类使用鞋子的历史。

一、通过艺术品看到鞋的造型历史

人类早期的壁画、岩画都有对人物的表现,意识和工具受限表达的多是人物的动态,其中对于“鞋子”就没有表现。2010年在亚美尼亚一洞穴里的一大堆羊粪中发现了最古老的鞋子,距今5500年,还有考古中发现的史前岩居人的“凉鞋”。

在西方有一个关于发明“裹脚布”的传说。一天在山洞里,一个国王的脚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,突然间勃然大怒,勒令士兵将地面用皮革铺了一遍,防止再有东西扎痛他。这时候出来一个聪明的臣子对国王谏言:“您可以用皮革把脚包裹起来,既节省了皮革的使用,又可以让您走遍世界都不用遭受扎脚之痛了。”历史中,拥有最古老四大文明古国之一的古埃及,被称为金字塔之国,那些用岩石堆砌而起的山像饱经风霜的里程碑一样,遥遥的矗立在历史的地平线之上。它看起来是那么的遥远、那么神秘,像是在对我们诉说着那时候的旧史轶事。伟大的古埃及,在国王们统治三千年的时间里,艺术品作为装饰品为王室服务,通过这些艺术品来记录国王们的荣耀与故事。

保留至今的大量壁画与雕像中,可以看到埃及人所信奉的东西、王族的生活以及他们的样貌。在这些艺术品中,可以看到一个祭坛浮雕《阿克纳顿和妮菲儿提提抱着孩子》(约公元前1345年),在浮雕中脚的位置出现了类似于鞋的形状,是一种绳子的编织物。这也可能是最早出现的一个鞋造型的证据之一。

由于绘画的技艺不够成熟,早期对于脚的表达就是正侧面的脚为主,看起来都是光着的,没有什么鞋的迹象。随着历史的变迁,绘画作品中出现鞋的造型就晚了很多。之后的历史不再是为王室造像那么简单了,出现了宗教——基督教。绘画作品的表达都是围绕着宗教故事展开,在公元11年,君士坦丁大帝确立基督教会在国家中的权利。建立了教堂,壁画则是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。拜占庭对于传统的遵循程度不亚于埃及人的要求,繁琐而严苛。由于要求画神像的艺术家严格遵循古代模式,拜占庭教会就会帮忙在衣饰、面貌或姿势的形式中,保存下希腊艺术的观念成就。[1]祭坛画《弯曲宝座上的圣母和圣婴》(约1280年)可能和希腊艺术的成就相去甚远,可是这种服饰的表达方式却是希腊人做不到的。在画中可以看到鞋的造型,通过不同纹样的构成,区分衣服与踮脚板的文祥,让鞋的造型更加明显。早期绘画中出现的鞋,改变了裹脚布的造型样式及形态。简单的色块纹样,对鞋进行了简单的造型,人物是坐下的,与早先埃及表达脚的方式不同,不再是平面的,带有了一定的透视,通过加深鞋子的边缘带来立体感。

再到15世纪的意大利,中世纪的绘画已经不再是之前简单样式,艺术家对于造型的要求也更加的严苛,不断地探索创新,解剖学也融入到了绘画中去,脚的表达更加精确,而鞋也被更加精确的表达在了《圣罗马诺之战》中,鞋子出现了透视,更精确的表达了鞋子的存在。不仅如此,在鞋子的表现上更加精致,还可以看到战靴是金属制品,出现了材质的表达。

文艺复兴时期有很多作品表达基督和希腊众神的作品中,为了表现人体之美,很难看到人物再有穿着鞋子的作品,米开朗基罗的《创世纪》,拉斐尔的《海众仙女该拉特亚》等,都是以光着脚的形象出现,穿着鞋子的人都是使徒、供养者、带身分的贵族、平民等形象。给人一个有趣的感觉:带有神性的人几乎是不穿鞋子的,这么来看鞋子好像成了一个标志性的装饰。

二、图像学与西方绘画中的鞋

从上文的鞋子造型的进程回顾中,我们可以看到鞋的历史研究已经转变到了造型。对于鞋子造型的探究中,可以看到从单一的造型到更加精确的科学造型理念融入。对于鞋的语言形象也要进行一个解读,坎纳的现代主义把语言形象看作简单的、具体的指涉客体,我们在看经验物体时给我们留下印象的“精神形象”,通过简单的形象我们可以分辨出鞋,并在脑海中构成一个简单的形象,或者在看到作品中的简单鞋子样式联想到“鞋”这个字。这是关于鞋的形象描述。

在文艺复兴时期的达芬奇,作为佛罗伦萨出身的艺术家,他对艺术家的理解是向前人学习,不断地对这个世界进行探索,一切可见的事物都要全面彻底的去了解,这就需要艺术家更加的精确和专一。每次要到的问题不是去听信当时的权威,而是不断地实践、尝试去解决问题。[2]自然界没有一样东西不能吸引他的好奇心,没有一样东西不能引起他的创造力,他解剖过三十多具尸体去探索人体的奥秘,这将为他的艺术奠定基础。鞋子,作为人的日常用品,是为我们的脚做服务,在我们学习绘画的过程中,老师不断的强调在鞋子的表达时,我们要看到脚的形状,不通过脚的造型对鞋的描绘都是空洞的假相。如果把图像学、造型做为母体,即形态、科学的选择西方绘画作品,重心就放在了十五世纪后期和它之后的艺术作品中去。[1]